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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地为席,大快朵颐成了大城市的一粒开

来源:尤克里里 时间:2023/2/21

自去年四月人们对野餐展现出空前的热情以来——以地为席,大快朵颐——这项又野又绿的活动,就成了大城市er们的一粒“开心药丸”。

大家涌出钢筋水泥,涌进公园绿地,将为数不多允许踩踏的草坪,硬生生挤成了“奇货可居”。

迫于城市草坪极低的“翻台率”,有人甚至为了争夺“就餐权”而发生肢体冲撞。这场面说惊奇倒也不惊奇,毕竟不难理解——

谁都想要好好疗愈下自己的“城市病”。

多年前,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这样定义城市:“人们来到城市,是为了生活﹔人们居住在城市,是为了生活得更好”。

然而如今,不少在大城市打拼的人再品咂这句话,心中却别有一番滋味。

所谓城市病,即人口过于向大城市集中而引起的一系列社会问题,比如交通拥堵、环境恶化、住房紧张、就业困难等等。

这个词原本指的是“城市病了”。不过“城门失火,难免殃及池鱼”。在享受城市资源的同时,身处其中的「人」不得不与「病了的城市」和平相处——于是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沾了点“城市的病”。

而一场野餐无疑是缓解症状的特效药之一。

野餐,在野就餐。大致可分为两大类,一类主打“食得好”。

洗净切好的水果是最最基本的;商超买来的塑封包装食物稍显敷衍,自家做的卤味、糯米团子、糕饼......才算用心。

当然,如果跑去饭店打包些小龙虾、兔头之流,也算别出心裁。有人干脆拿上木炭、铁架,直接跑去指定的烧烤区现吃现做。

除了“食得好”,另一大类别是“食得美”。食得“好”或者“美”,两者其实并不冲突,但发力重点显然不同。“食得美”,“美”是前提。

于野餐之外,“食得美”多了一份精致和考究,也自然而然引发了一个有些微妙的形容词:「好拍」。好上镜,易出片。

“毁掉一个书店最简单的方式,莫过于说它「好拍」”基于类似的原因,「好拍」也成了“食得美”系野餐后来饱受诟病的导火索。

由于好拍,模式化的野餐美照在社交平台一度泛滥成灾。举个显而易见的例子是:打开社交软件,搜索「野餐」,你甚至会觉得全世界的格子都拿来做了野餐垫。

在人们晒出的美好野餐照中,各类英伦格子的占比高到令人咋舌,以至于有人调侃说“每进行一场野餐,便有一个程序员失去他的衣服。”

除了格子垫,“食得美”系野餐照常见的元素还包括且不限于:

藤编野餐篮、盘碟、高脚杯、花束、书or报纸、气球、音箱,乃至尤克里里、泡泡机......等道具。

过分雷同的元素、复制黏贴般的网红跟风照,看多了的确令人审美疲劳。有媒体甚至将其比作“低端影楼里的艺术照”。我觉得这略微有点儿犀利了。

因为倘若我们跳出批判「审美趋同」或「标准范式」的角度,去探究这种带有田园牧歌特质的审美为什么会成为一种潮流,就会发现野餐及野餐照的流行,倒更像是高楼鳞次栉比的大城市中,人们用憧憬建出的一片“梦幻绿洲”。

对于一座马不停蹄的城市来说,能短暂的“以地为席,大快朵颐”,其实挺奢侈的。这种奢侈未必在于吃什么以及怎么吃,而在于它所代表的乡野田园,寄托着人们对于“慢下来”的渴望,同时也象征着城市生活之外的另一种可能。

野餐,像是一种“鼓励”,跟甜食一样是粒让人开心的药丸,偶尔跳出日常,给生活加点油。

或者退一万步讲,野餐在长久居家后的空前流行,也许仅仅是沉淀在人类基因中的某种天性作祟。憋不住的,归根结底,我们还是来自山林。

寒武纪大爆发,我们的祖先从大海爬上陆地。生命不断分叉,漫长进化。终于有一天,猴子们从树冠走向地面,学习利用石头或木头制造工具......

而在那之后,人类与土地的关系,似乎一直都在疏远。

工业革命势如破竹,城市化高歌猛进,人类花了几千年告别乡野,但远离土地太久之后才发现,自始至终,河流山川都会是一个令我们感到快乐的地方。

参考资料:

书单君-《被网红审美绑架的中国野餐》

人物-《当一个北京人想要去野餐》

图片:部分来源网络

编辑:观复歪歪子

监制:观复文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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