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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告白男神被拒,我正难过,谁知他却追上

来源:尤克里里 时间:2022/10/22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遇到陆清风那年,我三十岁,有车有房,财务自由,身高一米六八,体重九十,三围火辣,性格温和,知世故而不世故。堪称完美。

那一年,我喜欢上了陆清风,并对他志在必得。

我遇到他是在一个暴雨天气,超强台风“小旋风”即将登陆我所居住的城市。我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,咳,也可以说是吃饱了没事干。为了迎接小旋风的到来,我不顾家里冰箱抗议身材走样,毅然决然地出门屯粮。

然而作为今年年度最强的台风,小旋风同志可能有些激动,它竟然提前登陆了。于是我被困在了回去的路上。

陆清风约摸是被无良公司压榨,刚下班回家,路上正巧碰到了狼狈不堪的我。

我的伞被小旋风吹翻了,暴雨如注,我被淋成了落汤鸡。陆清风的SUV停在我面前时,我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,生怕再被溅一身污水。

他摇下车窗,简明扼要地说了两个字,“上车。”随即关上。

我犹豫了一下,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?最近网上爆料那些罪犯挺猖獗的。想到这儿,我摇了摇头,随意指了一栋房子,尽量清晰嘴型,告诉他:“我家就在那儿,不麻烦您了。”

陆清风走了。

我抱着一箱子食物在雨中艰难前行。

然后我又遇到陆清风了。

他停在拐角,看到我后,摇下车窗,露出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样子,然后把身份证塞了出来,之后见我仍有疑心,建议道:“要是还不放心,可以拍下车牌号发给你家人或朋友。”

说完他笑了一下,“这个年代好人还挺难做。”

对于怀疑他是坏人一事,我没有丝毫愧疚感,而是打开手机,拍下了他的车牌,发给了我妈和关系较好的同事,而后才上车。

他饶有趣味地在后视镜里看了我一会儿,评价道:“警惕性挺高的。”说罢递过来一张干毛巾。

我接过毛巾,道了谢,并说了小区地址。

不知道是不是天意,陆清风在送我到家后,小旋风来势汹汹,路边一棵不大不小的树被连根拔起,与他的车屁股擦肩而过。

我一脸懵逼,望了望树,又低头望了望自己,暗自思索着,到时候这修车钱该谁赔。

当然,虽然脑子里在想恶俗的金钱,但我表现的还是比较人道的,我邀请他上楼坐坐,等台风过去再回去,不然下一棵树指不定砸哪儿呢。

就这样,我三十年来,屋里头一次进了除我爸和我弟之外的男人。

2

我原以为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气氛肯定会有些暧昧的,尤其我们俩身上还都湿透了。然而陆清风坦荡如砥,我竟然一丝杂念也没生出来。

我们先后洗了澡,陆清风换上了自己放在车里的备用衣服,然后我们就坐在客厅,就角落里那把落了灰的尤克里里聊了一下午的天。

据陆清风说,他从小便喜欢弹钢琴,并且天赋极盛,上大学时还考了钢琴八级,可后来硕士毕业,投入到工作中,他便再没碰过钢琴了。

“为什么?”我不解,“你完全可以从事音乐方面的工作啊。”

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陆清风听完,眼里露了出了一种既难过又幸福的情感。当然,我觉得可能是我看错了,毕竟这两种情感如此极端且不和谐。

陆清风那种复杂的感情稍纵即逝,而后他说:“男人嘛,事业总归是比爱好重要的,得担负起养家的责任。”言罢,他看了看我,道,“努力让自己的女人衣食无忧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我嗤之以鼻,“现在的女孩根本不需要你们男人来养。”

陆清风笑了笑,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,他用我那把落了灰的尤克里里弹了一首《忽然之间》。他的声音很温柔,像四月的风,拂过河面,荡起一层细微的涟漪。

在我十八岁那年,我常常期待这样一个场景发生——一个长相清朗的男生,穿着白衬衫,牛仔裤,抱着吉他,出现在我面前,为我唱一首歌。

可惜那年我的体重跟我身高一样,所以并没有那样一个人出现。

后来,我一朝逆袭,成了许多人的女神,可那个一件白衬衫就能让我春心荡漾的年纪也已经过去了。而这个时候说喜欢我的男人,也只会约我去酒吧。

我没想到,三十岁这年,我会遇到陆清风,并因为他完成了我十八岁的期待,而失去理智,爱上了他。

“加个联系方式吧。”待他放下尤克里里,我递过手机,“我把修车费给你。”

陆清风愣了愣,轻笑一声,“不用。”

我坚持,“你在这种天气将我带回来,本来就已经很感谢了,又在我楼下被树砸坏了车子,不赔我过意不去。”

我说的很诚恳,他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加了我的联系方式。当他的附加消息上出现“陆清风”三个字时,我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一下。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笑容。

小旋风来的快,去的也快。不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,外面便安静了下来,只偶尔有一阵细微的风。

陆清风礼貌地跟我道了别,走出几步却又折回来,挠了挠头,“我的身份证和驾驶证。”

我在沙发上翻找了几遍,又依次找了好几个地方,最后无奈地说:“抱歉啊,一时记不起来放哪儿了,要不你先回去,我找到了跟你说?”

陆清风点了点头,“麻烦了。”

我笑眯眯地送他出门,“不客气。”

3

身份证当然没丢。

早在他忘我的唱《忽然之间》时,我就把茶几上的身份证偷偷揣进了裤兜,不然日后哪来冠冕堂皇的理由再见?

我掐着周五晚上告诉他,“你的身份证找到了,明天约个地方见面,我拿给你?”

他发过来一串省略号,配上一个苦逼的表情包,说:“出差了。”

我稍微想了一会儿,体贴道:“你家住哪儿?我给你送过去吧。”

“不用麻烦了,我周三回来,下班路过你那儿上来拿就好。”

那怎么行。我心想,知道你家住哪儿了,我还可以假装闲逛过去溜达一下,跟你偶遇。如果你周三下班过来拿,那估计连顿饭都吃不上。

于是我软磨硬泡,好一会儿,他发了地址过来,之后我再跟他聊天,他却没再搭理我。就在我以为他察觉出了我的歪心思,并且想拒绝我时,他发过来两张图片。

我点开一看,是用CAD修改过的地图。他在上面细心地标注出了他家的位置,周围有什么参照物,还用几条不同颜色的线画出了几条不同的路线。

其实我早就在高三那年的艺考校考中练就了一身“只要手机还有电,地图没下线,把我丢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都能走出来”的技术,当然,除了重庆。但即便如此,在看到如此细致入微的一份地图后,我还是没由来的心跳加速。

我感受着那种久违的心动,躺在床上,望着漆黑的天花板,忽然就热泪盈眶。

那天晚上我睡的很好,第二天迎着日出起床,步行去了陆清风家。他家离我家不远,七公里左右的距离,我习惯步行,一路晃晃悠悠地沿着地图上的路线前行。

到达陆清风家时,他家的门开着,一个穿着跳跳虎连体睡衣的小姑娘拎着两袋垃圾从屋里走出来,看到我热情地打了一个招呼,“嗨,你是不是蔚然?”

我点点头,昨天陆清风跟我说过,他朋友的妹妹刚毕业,打算在这边找工作,因此暂住在他家。我帮忙倒了垃圾,然后跟她进屋,把陆清风的身份证拿给了她。

小姑娘叫苏盈盈,二十二岁,人很活泼,有点自来熟。对做饭有着极高的热情,却连我们的国粹番茄炒蛋都做不好。

看着她垂头丧气地拿铲子怨念地戳着锅里的一坨不明物体,我忍俊不禁,接替她的位置,很快便做出了色泽味美的两菜一汤。

苏盈盈一脸崇拜,“你跟陆叔叔一样,都有一双被天使吻过的手,我的却被二哈啃过……”

我的重点不在手上,“陆叔叔?”

“就是陆清风呀。”她顿了顿,又解释道,“他老是不准我做这样,不准我做那样,跟我爸似的,所以我就叫他陆叔叔。”

我端着汤的手忽然顿了一下,世界瞬间万籁俱寂,苏盈盈喋喋不休地吐槽着陆清风,我的心忽然慌了起来。

待她的吐槽告一段落,我状似随意地问她:“你学过跳舞?”

我刚刚在门口的鞋架上看到了一双全新的舞鞋。

“嗯,大学是舞蹈专业的。”说完,她有些愁苦地撑着下巴,“当初死活不听家里的,非要选舞蹈,现在好了,工作都找不到……唉,悔不当初啊。”

我把汤放在餐桌中央,漫不经心道:“我有个朋友是开舞蹈培训班的,最近正好在招老师,包住,月薪六千,薪资过后会看情况增长,要不要我帮你推荐一下?”

苏盈盈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猛地朝我扑来,在我脸上印下了一个软软的吻,“太谢谢了!”

我抿嘴笑了笑。

我确实有个朋友是开舞蹈培训班的,可是最近不招老师,也不包住。

4

我同朋友说好后,便殷勤地找了搬家公司帮苏盈盈搬家。

我撒谎说朋友的宿舍住满了,让她暂时住在我这儿。苏盈盈对我很感激,搬过来后,还没整理好东西,就兴冲冲地跑下楼,说要给我买她最爱的布丁。

小区出去左拐再往后走一点,下坡之后右拐处就有一个大型超市,但苏盈盈去了两个小时还没回来,我有点担心,打了电话过去,却发现,短短五百米不到的距离,她竟然迷路了。

一瞬间,我有些肯定了内心的猜测。陆清风能那样清晰且快速地制作出一张地图,想必其中没少有苏盈盈的功劳吧。而他下意识的便以为所有女孩都是路痴,这表明,他很少接触除苏盈盈之外的女孩子,又或许,是对除苏盈盈之外的女孩子并不上心。

然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,对我来说,都不容乐观。

苏盈盈搬过来的当天晚上,陆清风出差回来,还没来得及回自己家,就先跑到了我家。

他一进屋就追着满屋子蹿的苏盈盈跑,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做个安安静静的局外人。

最后苏盈盈被他抓住,摁在床上打了两下。

苏盈盈的尖叫突破天际,“陆清风!你要是把我盈盈一握的细腰打坏了,我就跟你势不两立!”

陆清风闻言,又狠狠打了两下,“没大没小,跟你讲了多少遍了,叫哥。”

许是他下手真有些重,苏盈盈很快便缴械投降,“好好好,陆叔叔,我错了,您先放开我成不,脸这样埋在被子里很难受诶!”

我竖着耳朵听屋内的动静,苏盈盈说完这句话后,陆清风便放开了她。

两人一起出现在我面前,陆清风又恢复了清风霁月的模样,他歉意地笑了笑,道:“盈盈身体不太好,做不了舞蹈老师,你代我跟你朋友说声抱歉。”

苏盈盈一脸不开心,“做舞蹈老师又不需要经常跳,我教的都是小孩子,教一些基本动作就好了。而且,你每天追着我那么跑都没问题,跳个舞能出多大事儿。”

陆清风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,佯怒道:“你再这样,我就把你送回你哥那边去。”

苏盈盈立马怂了,满脸堆笑的摇了摇陆清风的手臂,“不去,不去,您说什么,我就做什么,都听您的。”

末了又道:“我哥正跟我嫂子恩爱呢,我这凑过去,他不得一天三顿地揍我啊,我细胳膊细腿的,经不住他揍。”

陆清风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你收拾一下东西,明天搬回去。”

我适时的出声打断,“搬来搬去的也挺麻烦的,就让她在我这儿住着吧。我们两个女生住在一起,也方便。”

陆清风抬头看了我一眼,最后点了点头,道:“也好,房租我转账给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5

有了苏盈盈,我和陆清风的交集也多了起来。

我偶尔会有些愧疚,觉得自己道德败坏,好像做了苏盈盈和陆清风之间的小三。

我是有些胆小的,我虽然极力想要我和陆清风圆满,却害怕被人指责第三者。因此我旁敲侧击过很多次,问苏盈盈对陆清风什么感觉,她的回答永远是小孩子对大人的抱怨。

一如我第一次在陆清风家问她时,她所回答的那样。

于是渐渐地,我开始心安理得起来,我把自己置于拯救陆清风的位置上。想着一旦他向苏盈盈表明心意被拒绝,我便充当接盘侠去安慰他,并趁机而入。

可转眼一年过去了,苏盈盈考了教师资格证,去二中当了声乐老师,他还是没表白。

我有些心急,忍不住在饭桌上迂回地问他:“转眼咱俩都是三十一岁的孤寡老人了,你有没有喜欢的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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